模一样,地上哪怕一片叶子都没有。”

正是宁瑜他们的辛勤劳动,才换来花园的干净。

吴管事虽然看不惯宁瑜,看不惯他总用些歪门邪道,但也知道他干活麻利,总能把花园收拾整洁。

连这点都招人恨,吴管事始终找不到理由惩罚宁瑜。

梅映容见管事下了保证,料想花园的景致应当全部恢复,心情变好,准备去花园练琴。

“不错。”他表扬吴管事一句,吴管事却没有喜色,梅映容眯起眼睛,说,“怎么,哪里不满意?”

吴管事想了想,壮着胆子叹了口气,说:“不仅花园,我将整个外院打理得井井有条,公子不知其间的辛苦。”

梅映容勾了勾唇角,说:“怎么,嫌我每月给你的灵石少了?”

吴管事连忙说:“当然不是,只是这底下的人实在难以管教。”

吴管事趁机添油加醋地抱怨了一通,特别是那个叫宁瑜的仆人,着实可恶,经常不好好干活,还要跟他对着干。

吴管事开始抱怨之后就停不下来,梅映容懒得听这些芝麻绿豆,烦闷不已,直接让他闭嘴:“别拿这些破事烦我。”

吴管事立即不敢说话了。

梅映容站起来,斜着眼睛瞥了一眼吴管事腰间的鞭子,说:“你手里的法器是摆设么。”

吴管事小声说:“总是找不到理由。”

梅映容扯了扯唇角,唇边漾开笑容:“需要理由么?底下的人不听话,打就是了,打一次不行,再打第二次,直到服气为止。”

他的眸光扫过唯唯诺诺的管事,轻飘飘地说:“这种小事还要人教,做不好的话,也不用来见我了。”

吴管事满头大汗,连忙称是。

*

宁瑜已经好几天没有去秘密基地了,甚至华丰都凑过来问他,为什么最近不找机会如厕。

一是最近有点忙,二是他怕又遇到薛静深怎么办。

虽然薛静深看着无害,但终归不知道底细,且对梅映容有想法,他身为香浮山庄的人,应该避嫌。

可憋了几天,实在憋不住,宁瑜想着绕开秘密基地就完事了,总不能完全不出门,于是跟华丰知会了一声,再次溜出去。

华丰露出“你果然憋不住”的表情,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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